好疼。
鉆心的痛喚起焦煦的意識,他睜開雙眼,眼前全然的黑暗讓他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他身下用乾草鋪著,粗糙的葉緣使皮膚麻癢──這還說明了,自己沒有穿衣服。
他大口喘著氣,就像是身T里有千萬只的蟲蠱沿著血脈往心頭竄動。
在如此靜謐的環(huán)境,有人來訪的聲音格外清晰,腳步徐徐踏在石頭上的聲音往自己這兒傳來,也帶來一道火光。
這點醒了焦煦的記憶。那時候池府發(fā)生了大火──池徹是否安好?其他人又是否健在?
「看來你是醒了。」人未到,聲卻先到。聞聲,焦煦有些安心但又升起困惑:「是…是伍離嗎?」
那個人沒有回應(yīng),定定地站在焦煦前方。在火光的照耀下,解答了他的猜測──這人長得和伍離一樣,氣質(zhì)卻相距甚遠。他印象中的伍離敦厚老實,但眼前這人眼里寫滿藐視。他倆之間,被數(shù)根鐵條隔離。
「你現(xiàn)在很痛吧?」「伍離」平淡地問,口氣彷佛毫不在乎:「如果你不多此一舉,就不需如此痛苦?!?br>
焦煦喉嚨乾澀地問:「什麼…什麼多此一舉?這里是哪里?你是誰?」
「伍離」嗤笑:「那麼多問題,看來你是真不知道?。窟€以為池子清那家伙什麼都跟你說了,看來你在他眼里也就那麼一點價值?!?br>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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