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都不必說了,我已忘了,但史筆如鐵,你們能忘嗎?那些無辜死去的忠勇亡魂,能忘嗎?”
“我焦家只記得,是誰不計(jì)前嫌,許以高官,予以厚祿,誠以親晤,信以三軍。是誰在我父孤城被圍三月后,孤身入城,剖心說降?!?br>
“我父死時(shí)是雍臣,我死之時(shí),亦當(dāng)如之!”
“你既然不說你是誰,本侯也不想知道了。只有一言與你,石家不配享國。今日敢來挑撥,黃泉路上,你且等石亨!”
這便是滅國之誓了,從此與礁國勢不兩立,在他之后的政治生涯里,必然要不遺余力地推動(dòng)滅礁大計(jì),以全今日之言。
焦武說到這里,拂袖轉(zhuǎn)身,重新坐回主位。
他環(huán)視一周,雙手輕抬:“歌再起,舞再跳,壽宴繼續(xù)。至于武功侯……你請自便!”
至此,威寧候焦武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非常明確。
武功侯在他的壽宴上來這么一遭。
他是真的惱極,怒極,恨極。
他不惜要推動(dòng)滅礁之戰(zhàn),來證明他與礁國沒有任何勾連,只是礁國單方面的陰謀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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