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撞見了不得了的秘密,陳蔭銀想了想,還是開口:“我抽屜里還有上次從醫(yī)務室里借的酒精棉球。你需要嗎?”
閆平怔住,然后回答好,聲音比平常的要低沉。陳蔭銀對他說,放學人少一點,你來我的座位找我。
等放學人都離開,陳蔭銀把門關上,為了不引人注意,窗簾他只拉了一半。
給閆平上藥的時候,他一直低著頭,手臂微微地發(fā)抖。陳蔭銀擔心是自己手法不對,于是湊近了問這樣可以嗎?閆平說沒事的,不疼。
等處理得差不多,陳蔭銀說,“你要告訴我嗎?”
他沒有問,你可以告訴我嗎?而是問你要告訴我嗎?他把選擇權交到閆平手上,讓他決定要不要讓自己邁入那條線。
其實在課堂上,陳蔭銀想了很多。他沒有什么想要救贖別人的決心,救贖這個詞太過傲慢,他唯一能想到的是,如果作為一個朋友,他可以對閆平負責,雖然做到的不多,但選擇權永遠在閆平手上。
閆平張了張嘴,又突然回頭。
陳蔭銀順著他的手指看向窗外,看到的是紀玨謹反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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