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了聲,我開口。
「怎麼會呢?顧總,美玥也很懷念過去的時光呢。」
抬起頭,我滿意的看見他笑容隱去的模樣。
幾天的相處下來,我發(fā)現(xiàn)顧文謙似乎一直在等待著我做出某些情緒反應,也許是憤怒也或許是心碎,我不曉得,但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什麼絕對不是順從及笑容,因為每次這些時候,他的笑容總會消失而他陷入沉默,恰巧這些也是我最想看到的。
進了熟悉的樓層,熟悉的房子,我環(huán)視室內(nèi)一切擺設,沒忘記在嘴角掛上笑意,L型廚房吧臺、大理石地板,書架上還陳設著凌星的雜志,一切就和四年前一模一樣。
不同於臉上的笑容,我內(nèi)心郁卒得很,這種感覺就像是不小心進了牢,好不容易從監(jiān)牢里逃出來了,以為就此擺脫卻不沒料到四年後還是被抓了回來,而且還栽在同一人手中。
心里憋屈得要Si!
「你要的契約書?!?br>
顧文謙放了一張紙在吧臺上,不到一分鐘我就看完了整個內(nèi)容,不是我看的快,是因為它乾凈得像白紙,除了開頭幾句簡稱甲方乙方的廢話,上面只寫著一條「有效期限之內(nèi)以芳須扶從甲方之任何要求?!怪领兑曳剿蟮氖马?,上面畫著幾條橫線,擺明了要我自己填,就連期限也是。
抬眼望向他,只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脫去了西裝外套,卷起袖子正在酒柜里挑酒,悠閑愜意得很。
再看向眼前近乎空白的紙張,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所謂的契約有沒有訂、訂了些什麼於顧文謙而言根本就不重要,假設簽了以後就算他違了約,我拿著這樣一份契約到法院,也根本一點用也沒有,難不成要我告訴法官我們簽了一份他付錢我陪睡的約?我還不至於蠢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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