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對法律沒什麼概念,但這樣一份簡稱「賣y」的契約用膝蓋想也知道肯定是不合法的。
期限也是,就算期限真的到了,關(guān)系該中止了,只要他不愿意——我還能怎麼辦?
想到這,握著筆的手突然發(fā)軟,竟是一個(gè)字也寫不下去,我看著上面的一條條黑線就這麼笑了出聲。
「怎麼了?」顧文謙拿著一杯紅酒出現(xiàn)在我身後,吧臺上已經(jīng)放了一杯,似乎是要給我的,他靠得很近,嘴里帶著紅酒得氣息輕輕的在我耳根後吐納,我微側(cè)過臉,鼻尖幾乎就要擦過他的。
再次遇見以來似乎是第一次,第一次他眼里有這麼純粹的情緒,微皺著的眉峰也是,他在疑惑,沒有諷刺,沒有猜忌,他的眼里是全然的疑惑。
「我想要求什麼就寫什麼嗎?」
他看著我,偏過頭思考了下,眉頭皺得更緊。
「這樣有什麼不妥嗎?」半晌,他反問。
「沒,那期限呢?」
眉頭一松,他忽然別過眼,淡淡啜飲了口紅酒。
「你想在我身邊留多久就寫多久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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