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猛地繃直,弓起的腰在空中劃出一個絕望而淫蕩的弧度。
在凌灼又一次兇狠的深頂中,他終于崩潰了。
“啊——!”
一聲長長的、變了調(diào)的尖叫后,聞嶼禾的前端噴射出大量的白濁,濺在柔軟的床單上,形成一片狼藉的濕痕。
高潮的余韻讓他渾身抽搐,身體軟得像一灘爛泥,只能靠著凌灼的支撐才沒有完全滑下去。
凌灼在他高潮的瞬間,也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吼。他沒有拔出來,反而更深地埋了進去,滾燙的肉刃在聞嶼禾依舊在痙攣的內(nèi)壁里兇狠地研磨著。
在持續(xù)了十幾下狂野的沖撞后,他終于抵著那處被操得紅腫不堪的穴口,隔著安全套,將自己積攢已久的欲望盡數(shù)釋放。
溫?zé)岬囊后w沖擊著薄薄的膠膜,那熱度仿佛能穿透一切,燙在聞嶼禾最敏感的內(nèi)里。
一切都安靜下來。
房間里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及濃郁的、混雜著汗水與情欲的腥膻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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