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男子又退到一邊,裝作自己是個(gè)普普通通的服務(wù)員。
帶土眸光晦澀地盯著手中的玻璃酒杯,輕嗅了下,已然確認(rèn)這就是一支下流、無恥的媚藥罷了,沒有什麼致命的藥物。
...那麼,也不是不行吧?
秉持著想看阿有笑話的心思,帶土拿著加料紅酒上前了。
“阿有前輩~這邊的酒好好喝哦,要不要來一杯?”帶土一屁股擠開阿有身邊的女人,口中發(fā)出戲劇性的贊嘆,同時(shí)將酒杯遞給阿有。
兩人是搭檔,還是異常親密的那種,互相投喂乃是家常便飯,分食酒水也只是灑灑水的事,阿有并不奇怪。
但問題是……
阿有瞥了眼湊到眼前的酒水,又看了看嗓音甜膩的搭檔,不確定道:‘…是晾著他太久不高興了嗎?’
心說哄哄吧,阿有猶豫了下還是乖乖就著搭檔的手喝下紅酒。
她向來千杯不醉,但混了奇怪藥物的酒水一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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