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有不通藥理,能夠辨認(rèn)出里頭摻了料就是極限了,自然不清楚藥效。
只能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軟趴趴地倒在阿飛身上。
從女子微顫的眼睫上,依稀能看出一絲期待的意味。
帶土沒想太多,裝模作樣地驚叫一聲,又推了推她的胳膊,“前輩?阿有前輩?這酒有這麼烈嗎?怎麼這就倒下啦?”
“哈哈前輩好遜,阿飛我剛剛可是喝了好幾杯都沒事啊...不過,看在我們是搭檔的份上,也只好由我來將阿有前輩送回旅館?!?br>
他自言自語了一會,演完這一出獨角戲便準(zhǔn)備抱起人來往外頭走。
可阿有似乎并不打算配合。
只見白發(fā)女子睜開碧眸,小聲咕噥了句什麼,撒嬌似地蹭了蹭帶土的頸窩,甚至將他臉上的面具都弄歪了。
帶土慌亂地扶正面具,語調(diào)高亢:“前輩?!”
阿有不依不饒,逼得同僚只能按住自己臉上的面具才不至於在外人面前暴露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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