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冠玲張著嘴在他背後喊道,她不信,若嚴就那麼輕易地回來幫她,畢竟,她這人身上根本毫無任何好處是可以給他的,她所擁有的,只有與這朝代不合時宜的靈魂罷了……
門已張開了一半,若嚴頓下腳步,靜默片刻後道:「什麼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
又是一陣沉默,楊冠玲心中雖忐忑萬分,卻不敢異動。
良久後,才聽前方人輕聲問著:「……史書上,劉盈一Si,繼任皇位的可是他的親生子嗣?」
楊冠玲一愣,雖覺莫名,可心底已是喃喃背起口訣,高祖惠文景武昭,接續(xù)帝位的是文帝劉恒,她老實答,卻不敢過於詳細,「不是,劉盈他……沒有子嗣?!?br>
「這樣啊?!顾首鞒罽地點點頭,舉步便yu走出,又聽身後人嚷道:「喂!你就不問問別的事嗎?」
若嚴回頭,已是惱怒,他不耐道:「你這人啥時變得如此婆婆媽媽?一直要老子問那些蠢問題,不就想表示你的虧欠嗎?可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說是想你,你又不信,說覺得你有趣,你又覺得老子是故意惹你生氣,不存心找老子碴嗎?攤上你這貨,還真是倒了八輩子的楣!」
楊冠玲被他罵呆了,只見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瞪著自己,長吁一口氣後,才轉過身,緩緩平靜道:「其實,我想要的,從來就很簡單。」
「只要你相信?!?br>
話一落,推開門掩,身影瞬即消逝於楊冠玲視線,她抿著唇,望著已然緊閉的門扉,心底是無以言擬的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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