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軒落子如飛,棋風(fēng)大開大闔,充滿了侵略性,仿佛他不是在下棋,而是在攻城略地,每一子落下,都帶著強(qiáng)烈的占有意味。而王之舟則步步為營,守得滴水不漏,他的棋風(fēng)就如同他的人一般,溫潤而堅(jiān)韌,看似處處退讓,卻在防守中暗藏反擊的機(jī)鋒。
“之舟,你這一步,走得太柔了?!饼堒幒鋈话櫰鹆嗣碱^,似乎對王之舟的棋路很不滿意。“為臣之道,固然要懂得守拙,但一味的退讓,便是怯懦。來,朕教你,何為‘侵略如火’,何為‘不動如山’!”
他說著,竟忽然從榻上起身,繞到王之舟的身后,俯下身來。
王之舟只覺得一個灼熱充滿壓迫感的身體從后方貼了上來,帝王身上那股霸道的龍涎香瞬間將他包裹。他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動也不敢動。龍軒的胸膛緊貼著他的后背,一只寬厚的大手覆上了他握著棋子的手背,另一只手則環(huán)住了他的腰,將他整個人都圈禁在懷中。這是一種極度親密又極具侮辱性的姿勢,王之舟只覺得自己的臉頰燒得滾燙。
“你看,”龍軒的呼吸噴在王之舟敏感的耳廓上,“此處,本該如此落子,方能截?cái)喟灼宓娜ヂ?,反守為攻?!彼罩踔鄣氖?,將那枚黑子,重重地按在了棋盤的另一處。
就在此時,龍軒的手肘仿佛“不經(jīng)意”地一碰,將旁邊裝滿白子的棋盒碰倒在地。
“哎呀?!饼堒幇l(fā)出了一聲毫無誠意的驚呼。
嘩啦啦一陣脆響,上百顆溫潤如玉的白色棋子滾落一地,散得到處都是。
“真是可惜了這一局好棋。”龍舟直起身子,松開了對王之舟的鉗制,語氣里卻聽不出半點(diǎn)惋惜?!爸?,勞煩你,將這些棋子都拾起來吧。朕這寢殿之物,可不能有半點(diǎn)雜亂?!?br>
這分明是故意的!王之舟心中一片雪亮,卻不敢有任何違逆。他只能躬下身子,跪在地毯上,一顆一顆地去撿拾那些散落的棋子。當(dāng)他俯下身時,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來自背后那如同實(shí)質(zhì)一般的目光,正在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因這個姿勢而顯露出的腰線和臀部曲線。羞恥感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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