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嚇我……不要再用這種方式嚇我……」
「我不要生了??痛Si了!」她捶打著他。
她柔弱的拳頭落在他結實的x膛上,那力道對他來說不痛不癢,卻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他的心上。他非但沒有松手,反而將她抱得更緊,緊到幾乎要將她r0u進自己的骨血里。他任由她捶打,任由她發(fā)泄,只是用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感受著她因痛苦和後怕而顫抖的身T。
「好……好……我們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帶著哭腔,那是一種徹底的投降。他從沒想過自己會用這種語氣說話,像個祈求主人原諒的罪人。他一生中的強y與霸道,在她真實的痛苦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我不該在懺悔室……」
他說不下去了,悔恨像cHa0水一樣將他淹沒。他想起她臨產(chǎn)前還被他壓在身下承受粗暴的對待,想起她臉上蒼白的血sE,心臟就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揪緊,痛到無法呼x1。他深深地x1了一口氣,空氣里滿是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
「我?guī)慊夭》?,你先休息……想罵我、想打我,等你有力氣了,隨便你怎麼樣,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抱姿,試圖讓她舒服一點,然後一步步地、穩(wěn)穩(wěn)地抱著她走回病房。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很沉,像是在贖罪。他將她輕輕放回床上,為她蓋好被子,然後就那樣跪在床邊,握著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親著她的手背。
「對不起……曉蕓……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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