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潛說道:“若是跋扈桀驁,禍害地方之輩,某身負皇恩,自當責無旁貸,征逆討賊,平靖地方。不過,西涼諸部,守土靖疆,尚無異動,某自然不可僅憑私欲,屠戮同僚……內五氏君長,可是欲訴西涼諸部之罪?”
斐潛笑呵呵的說著,撿一些站在高處的話語來說,反正都是些轱轆話,不管是誰都挑不出什么問題來。
李儒雖然沒有露出臉龐,但是緩緩捋胡須的動作顯然也展示出一些對于斐潛的話語的贊許之意。
內五氏君長見問不出什么來,或許也是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撫胸說道:“沒有,沒有,我只是好奇……失禮了,失禮了……”
斐潛笑笑,也沒有繼續(xù)說些什么。西涼諸部自然要搞,但是各個擊破才是正途,那個傻蛋會擺明了車馬會公開說要全殲西涼諸部,然后刺激得西涼諸部群起而抗爭啊?
自然是要將自己擺的高高的,然后慢慢的在其中找些破綻,才是上策。只會一味打打殺殺,兵卒又怎么能經得起多少消耗?
“諸位!軍旅之中,多有不周!待至上邽,某再好好招待各位,論功行賞!屆時不醉不休!”斐潛舉起酒碗團團一禮,向在座的各位敬酒。
眾人也紛紛舉起碗以應。
一時間氛圍熱烈。
斐潛才將空碗放下,卻看到一名兵卒從外奔來,拜倒在前:“報!啟稟將軍!賈詡賈使君,已于鐵堂峽道,虜獲韓遂韓文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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