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孚是前一段時間才從河內(nèi)過來的,因?yàn)樗抉R懿現(xiàn)在等于是要跟著驃騎將軍到處跑了,而司馬徽又是要去長安去,那么守山學(xué)宮這邊原先獲取的司馬家的聲望什么的,自然不可能就這樣空缺下去,司馬孚也就順勢而來了。
司馬孚在經(jīng)學(xué)上面的,也是比較擅長,所以作為司馬徽和司馬懿離開學(xué)宮的填空者,就再合適不過了。
“二哥……”司馬孚見司馬懿低頭皺眉,不由得問道,“你這是……擔(dān)心陰山之行么?這個路上,可是有什么問題?”
司馬懿長長嘆息一聲,看了司馬孚一眼,然后望向了門外遠(yuǎn)處,說道:“跟著驃騎,這一路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那你這是……”司馬孚不解的說道。
司馬懿將桌案之上的棉服推了推,說道:“你穿穿看……”
司馬孚愣了一下,說道:“這怎么行,這是驃騎將軍所賜……”
“嗨!又不是送給你,就是讓你穿穿看……”司馬懿瞪了司馬孚一眼,說道,“你要是想要,以后再給你弄一件就是,但是這一件……”雖然說這一件棉衣是驃騎將軍斐潛送給他的,司馬懿也就有了處置權(quán),要穿要送都行,但是現(xiàn)在司馬懿跟著斐潛的時間也不算長,自然還是謹(jǐn)慎為上,萬一那一天驃騎將軍問起來呢?
“哦,哈哈……”司馬孚略有些尷尬的笑著,然后套了上去,過了片刻就說道,“真是暖和!噢呵呵,真是冬日恩物啊,我背上都有些冒汗了……”
“這樣的衣裝,還有一千五百余件……”司馬懿幽幽說道,“驃騎將軍要將這些衣裝發(fā)給陰山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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