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是什么?說到底,還不是去巴巴的趕著聽那些銀錢碰撞的聲音!
而像是眼前的這些民眾,說了一些么?
有人真的會去聽么?
這些普通的黎明百姓,一沒有述說的地方,二沒有表述清晰的能力,久而久之,也就都習慣不說了,沉默著,就像是一只只螻蟻。而那些蹦蹦跳跳,似乎每一天都要蹦一蹦的,多半也是別有用心之輩。
真正的民意,是需要被代言的,因為普通的黎明百姓,真的不懂得要怎樣說,或者怎么說才算是符合規(guī)矩,適應流程,但是這些代言者,或者說公知,往往屁股又常常長歪了,于是乎,《詩經(jīng)》便在秦朝開始大規(guī)模的禁止,即便是再漢代重新拿出來,也沒有人愿意繼續(xù)《詩經(jīng)》的偉大……
斐潛看著嚎啕大哭的阮瑀,并沒有去勸慰。
從某個角度來說,斐潛并不喜歡像是阮瑀這樣的公知,甚至像是禰衡那樣的大口徑散彈槍人物。
不過,禰衡確實是噴子界的良心,后世的人在網(wǎng)絡上噴,都是小兒科,人家禰衡實名噴人,脫光衣服,刀架脖子上,照噴不誤,就問后世有幾個杠精噴子能做到?
為了貫徹噴的藝術,學富五車,才智技能都是為了噴而服務的,而且還噴得有始有終,再看看后世許多杠精噴子,只敢在網(wǎng)絡上噴一噴,過個嘴癮,現(xiàn)實里該干什么還是干什么,實際生活依舊是慫得要死,簡直就是毫無節(jié)操,哪能擔得起杠精這么偉大的名號?
后世的杠精和噴子,多少還是要學習一下禰衡的,不能光在網(wǎng)絡上噴,而是要在現(xiàn)實當中噴,同時不噴到自己被人砍死,絕不罷口!
所以斐潛其實也覺得這一次有阮瑀出現(xiàn)在這里,總歸比禰衡出現(xiàn)在長安要好一些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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