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是在凌晨4點落地的,謝家的車早早等在了機場外,謝惟寅的手術在7點開始。
“直接去醫(yī)院。”謝惟清命令道。
路上他打開手機,一邊處理著子公司的事情,一邊問司機:“謝律呢?”
司機額頭全是汗,他用力抹了一把,才回復道:“老爺……老爺有點事,小少爺您先去醫(yī)院吧?!?br>
“他能有什么事比兒子的命重要?”謝惟清唇角勾起笑意,可眼神卻鋒利的像是要殺人。
“您別問我了……老爺?shù)氖隆乙粋€司機怎么能知道啊……”司機干笑了兩聲試圖緩和氣氛。
謝惟清咔噠一聲鎖了手機屏幕,拍了拍前排司機的肩膀:“你也可以不是司機,這年頭失業(yè)的人多了去了,我們謝家實在不太想用把什么事都藏著掖著、不告訴雇主的人。”
司機咬了咬牙說道:“老爺最近總去通州那邊的一家會館,說是那的妞花樣多,昨天出車陪老爺去的是老劉,現(xiàn)在應該還沒回來。”
謝惟清煩躁了一點,把領帶松了松,復又低頭處理文件。
何郁事后回憶起這一天,覺得當天發(fā)生的事從長遠看來,全都是好事。
不過此刻守在手術室外的人都無一例外的嚴肅,何郁第一次見到這么多西裝革履的人,他們之中有謝家的人,有孟家的人,也有謝氏傳媒的法務高層。沒人知道他們心里在想什么,何郁看著一張張守候的臉,只覺得有點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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