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是盼著大哥活下來,還是盼著他死?”謝惟清突然開口。
他們二人與人群保持著距離,這樣的悄悄話除了何郁根本沒人聽得到。
“應該盼著活吧,誰沒事咒人死啊?”何郁喝了一口手里紙杯的香芋奶茶,強打起精神。
“這倒不一定?!敝x惟清握著她的一只手,開始一堆堆給她介紹各自簇在一起的人。
“謝家的人會盼著他死,謝律股份的法定繼承人有我和大哥兩個,大哥死了,他們沒準兒有機會在集團高層重新洗牌?!?br>
“孟家的人會盼著他活,一般來說因為是長子的緣故,年長的大哥在集團里會比我更得人心,而這樣體弱溫柔的哥哥也比我好操縱的多。”
“集團法務的人大概率會盼著他活,大哥一死謝氏傳媒的財產分割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拉鋸戰(zhàn),他們不想加班?!?br>
“謝律呢?”何郁突然靈光一閃,她看向手術室門前掛著的鐘表,已經是上午9點半了,“他應該快到了吧?!?br>
“他?大概率會盼著大哥死,畢竟對他來說,這樣的人活著只能算個累贅。”謝惟清宛如沒有感情的數據分析機器,“不過他確實快到了,要不然也太說不過去了。”
謝律是真的快到了,不過不是跑進來的,是躺進來的。
第一個接到電話的是謝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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