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惟寅沒有回國過年,他一直在歐洲四處游玩,一開始謝惟清還怕他會有什么意外,但謝惟寅的身體狀況明顯好了起來,連皮膚都泛著健康的小麥色,他也就漸漸的不那么擔心了。
“今年就畢業(yè)了吧?”視頻里的謝惟寅精神抖擻。
“是啊,是啊?!焙斡粜‰u啄米似的點頭。
“出來玩一圈怎么樣?”謝惟寅敲了敲屏幕。
何郁扭頭去看一旁的謝惟清。
謝惟清手里還拿著文件夾,注意到她的視線后,說道:“可以去?!?br>
“我不是問我可不可以!”何郁想伸長腿踹他,無奈距離有點遠,只好作罷,“是問你有沒有空一起去!”
“我盡力?!敝x惟清往她的方向湊了點,啪的一聲拍了下她的腳背。
謝惟清是萬能的,他說的盡力就是100%成功。
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總之他空出了整整半個月的假,何郁答辯一結束,他就帶她坐上了飛往挪威的飛機。
六月初的挪威是沒有黑夜的國度。萬島之國海岸線漫長曲折,冰川沼澤廣布,何郁到達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
“這個?!彼c了點宣傳冊里的圖片,遞到面前人眼下,“給我染這個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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