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我進去說話吧?!蓖鸺鹃L扶著他,侯燃呆愣地回過神,兩人攙扶著上山,宛季長還不忘給他拍拍衣服上的塵土。
兩人仍是進了侯燃的院子,余立并沒有真的搬走,他看見宛季長便跑開了,侯燃的心全不在他身上,還以為哪里刮來了一陣大風。
“興之,我以后不能再來了?!焙钊紴樗I上一碗茶,還未等坐下,就聽見那人開了口。侯燃聞言,神情恍惚地坐了下來,苦笑著點了點頭。
“我是家里的獨子了,父親近日說了我一頓,倒叫我撥云見日。他說,你也不會喜歡我每日都不在,卻還釣著不放的混蛋樣子。更何況,我是一定要娶妻生子的。”宛季長接過杯盞,苦著臉說話。
“是?!焙钊悸犃?,笑著回應(yīng)。
“你以后也會娶妻,也會生孩子,你外祖父留下的基業(yè),不能沒有人繼承啊。我從前想要娶你,便是因為我還有兄弟,養(yǎng)了他們的孩子也是一樣的??涩F(xiàn)在他們都Si了,我不能再任X了。”
“好吧?!焙钊紤賾俨簧岬乜粗菑埰恋哪樀?,不知該不該道出原委。若兩人將話說明,彼此可還有回旋的余地嗎?
“侯燃,你愿意和我糾纏嗎?我真想什么都不顧地來找你,但你又什么都不肯給我,我真怕你是打心眼里厭煩我,敷衍我的,過往的美好也不過都是我強迫來的?!?br>
“這是什么話?”
宛季長認真地看著他,問道,“侯家的心法我拿走了七卷,剩下的你肯給我,我們便是友鄰,還能往來;若不肯……別怨我對你狠心?!?br>
“……你倒是會先禮后兵,我都要懷疑你這些天弄的種種作態(tài),只是為了我的秘籍了?!?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