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燃!”宛季長猛地站起來,抓著他的衣領,將他拉了起來,“你知道我的心的,若不是為了山寨,我便是斷子絕孫也要纏著你??晌也皇前?,我有爹有娘,有一大家子要照顧,沒有功法,我都做不到?。 ?br>
侯燃看著他,雖是心中絞痛,但不免心中僥幸,幸好他不是修煉功法的材料,更有那不可言說的身世,才好放得下心來,把祖宗基業(yè)送人。若他是宛季長那樣的人物,大抵是不會甘心將家族事業(yè)假手于人的。
“怎么?心法給了你,你過你的日子,我過我的日子;不給,你就要殺了我?”
“我舍不得殺你,我要折磨你,將你留的幾個弟子殺了,你就不得不送功法給我了。”宛季長冷下臉來,手也松開了,他緩緩坐回原處,笑著威脅道,“到了那時候,燃哥要做我的小妾嗎?”
侯燃聞言,逐漸怒從心起,將要說出口的坦白也收了回去,“那就祝宛寨主與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了?!?br>
房間內(nèi)一時間寂靜非常,侯燃轉(zhuǎn)頭看他,見他臉上蒼白,全無神采,剛有些擔憂又被壓了下去,站起身,說道,“宛寨主是現(xiàn)在就發(fā)難呢,還是日后下了戰(zhàn)帖再說?我都奉陪?!?br>
“你根本就不……”宛季長抬頭憂傷地看著他,舉起手邊的杯盞,將涼茶一飲而盡,猛地站起來,頭也不回地推開門跑了出去。
宛季長去后,兩家除生意事少有往來,那邊間或派些密探、飛賊來尋找功法,侯燃發(fā)現(xiàn)后一時氣不過,也派人裝成地痞流氓模樣,去那處地界打砸生意,一來二去,宛季長還給他寫信,譏諷他行事卑劣。侯燃看了便要回信,宋兆奎勸他說山莊人口少、地界廣,經(jīng)營起來并不容易,若恪山寨并不帶兵來犯,書信上讓他些也無妨。
侯燃聽了,知道自己氣不過的非是功法,暗中羞愧,將從前兩人傳遞過的信件、信物一定燒毀,增加人手看護山門,從此再不許人提起往日舊事。
長久后,兩邊防備,本就長期緊閉的山門更難開了。侯燃之后又一次下山,走之前請求宋兆奎暫時看守山莊的事務。那人看他誠懇,便收了X子,與他交接山莊事務,態(tài)度倒是十分認真。侯燃見了歡喜,深嘆自己果真沒看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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