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對又黑又亮的眸子里都是央求,時靖不想答應(yīng),但是想起那天掐過脖子之后,寧知摧抓住他顫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跟他說“哥哥別怕,就算真的掐死我,我提前安排了遺囑和律師……這件事只會是自殺”,時靖就不知道該怎么拒絕眼前的人了。
于是時靖只能憋著氣做了大半天體檢,第二天又跟著寧知摧來醫(yī)院取大部分檢查結(jié)果。
當(dāng)下,面對著因為檢查結(jié)果里幾項指標(biāo)并不太好而滿臉憂郁的寧知摧,時靖除了拼命詆毀私人醫(yī)院的醫(yī)療水平,也沒別的辦法了。
“醫(yī)生說,等你老了,這些傷會成為定時炸彈?!睂幹荽怪?,看樣子是哄不好了——雖然時靖沒覺得自己在哄人。
時靖張了張嘴,想說自己沒考慮過老了以后的事,想說我老了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但都咽進了肚子里。
他只能看著寧知摧雷厲風(fēng)行地給秘書打電話,約了專家之后又約了按摩師。
算了。時靖想,那就治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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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知摧找的醫(yī)生是個老中醫(yī),來給時靖做了幾次針灸,還配了內(nèi)服外敷的藥,還別說,時靖確實覺得自己松快了不少。
按摩師則一直沒來,直到一個月后,寧知摧帶時靖到了一家高級按摩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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