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熏了讓人放松的香,按摩師遲遲未至,寧知摧也在外面等著,只時靖一個人在煙霧繚繞中趴在理療床上。他戴著眼罩,似乎睡著了,但若是仔細(xì)觀察,會發(fā)現(xiàn)他的肌肉仍舊鼓脹地緊繃著。
大約一刻鐘后,門終于又開了,響起一陣幾不可聞的撻撻聲,來人應(yīng)該沒穿鞋子。
按摩師坐在床邊,從時靖的脖頸、肩膀,一路按至小腿,他一開始或許被時靖身上的傷震懾住了,又或許是察覺到手底下肌肉蘊(yùn)含的力量,動作有些遲緩,呼吸聲也重,但后來逐漸動作順暢,力道合宜,時靖也便漸漸放松下來。
按摩師讓他轉(zhuǎn)過身,自己擦了擦手,繼續(xù)給他按了一套,這次連足底也按了。
似乎是錯覺,時靖感覺腳背被什么濕潤的東西蹭了一下,眼罩下的眉毛挑了挑。
然后是腳踝,兩片濕潤的東西裹住了皮肉,中間有個更濕更軟的東西,若即若離地觸著他。這次不可能是錯覺了——按摩師在舔他。
見時靖并不阻止,按摩師的膽子更大了,他從床尾爬上床,雙腿岔開,跪在時靖腰側(cè),兩團(tuán)軟嘟嘟的肉輕輕地擦過沉睡的肉根。
“叔叔,您好大啊……”按摩師聲音有點(diǎn)啞,語調(diào)曖昧。
“這算什么?特殊服務(wù)?”時靖冷笑,“我有老婆了?!?br>
“是外面那位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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